第一百三十一章還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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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一章還俗
“主子，您看我們是不是要給李氏一個教訓？”嬤嬤看著主子的主子臉色不好，難道這李氏真的動不得，才讓主子心煩嗎。
“住口，給誰教訓，等我們教訓了他，就等老爺教訓我們吧。”楊麗淑總覺得這兩天有事發生，現下她的右眼又不安分的跳了起來。
“你先下去，我累了，想休息了。”
嬤嬤看了一眼主子，最後悄悄的退了下去。
夢璃輕車熟路的來到楊麗淑的院子，之前藥檀給她的寧國侯府的地圖沒想到現下用到排場了。
夢璃看著退出來的一位老婦人，看著架勢裏面的主人是在的，但是夢璃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出現在她的面前，她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嫌棄自己，夢璃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，有些事情在自己的身體裏已經紮根入髓，她想忘也忘不了的東西她反反覆覆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。
“王爺，這準王妃回來，沒來找您，您說準王妃去哪了？”無名看著一臉黑炭的主子，王妃啊，你怎麽可以不來看看我們王爺，都去看九王爺不來看我們王爺，我們王爺會吃味的。
季昇有眼神瞄了一眼無名，嘴上說著為他著想的話，心裏確是笑嘻嘻的看他笑話，哼，這段時間是對他太好了是吧。
“無名，你去寧國侯府盯著大夫人的動向，沒找到根源你就不用回來了，記住一天十二個時辰的盯著，要是讓本王知道你有一絲的松懈，去刑堂自己去領罰。”
這點小事本王還治不了你了，不然怎麽當你主子，季昇說完看都不看身邊無名的表情，直接出門，運起輕功向夢璃的別院去了。
無名看著出門的主子，完了，這下子完了，他就不該起興說這件事，哎呦，都怪我這破嘴，不然能撈到這份“肥美”的差事嗎，天要決我啊。
夢璃出現在楊麗淑面前的時候，楊麗淑很想叫喚，說出現了刺客，可是她卻張不開嘴，她覺得面前這個人她很熟悉，可是她已經不記得她是誰了。
“夫人看到我很驚訝？”夢璃看著這張熟悉的臉，之前的每次夢中她都忘不了這張熟悉的臉龐，她是她的母親，她最親的親人，可是也是她拋棄了她。
她之前雖然對自己不好，可是她從來沒想過她會拋棄她離開杜府，父親對她也很不錯，祖母對她也很好，可是為什麽她就是不喜歡自己呢，寧願喜歡別人家的孩子都不曾給自己一分愛的目光。
“璃兒？”楊麗淑沒想到面前的女子竟會是夢璃，可是她是怎麽進來的呢，楊麗淑四處看看，害怕有人發現夢璃，若是被人發現有理說不清，再說現在還是晚上，府裏的侍衛都松懈了麽，一位女子進府都沒人稟報了。
“我還以為夫人的記性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好了，沒想到確實有些出乎意料，夫人還記得我。”夢璃嘴角微笑，可是笑不達心，這種笑帶著譏笑。
“怎麽會，母親怎麽會忘記你。”楊麗淑自稱母親時，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，她還是在心裏把她當做自己的孩子了嗎，可是當初自己不是說了，她不是自己的孩子嗎，怎麽還是承認她是了呢。
“母親？”夢璃慢慢擡起頭來，她剛剛若是沒有聽錯，她自稱是自己的母親呢，可是小時候她可曾願意聽自己喚她一聲母親，她眼中的厭惡她到現在都忘不了。
“璃兒，你怎麽進來的，難道沒人看到你嗎？”楊麗淑看著面前的少女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，她是不是很恨她，恨當初她對她的不好，對她的拋棄，可是當初的她也是一位少女，她當初的心性還沒有定下，她當初做的，她不是沒有想過，她知道錯了，可是現在再讓她道歉她已經拉不下面子來了。
是在問自己，還是在關心自己，夢璃猜想，她不會是關心自己，她也不會自認為的認為她是在問自己，她關心的是有沒有人看到她進來，給她釘上什麽不知名的罪名吧。
“夫人還是不要喚我為璃兒了，畢竟我們不是很熟，我喚夫人為夫人，夫人還是喚我杜小姐吧。”夢璃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，她知道她想跟她斷了來往，可是她偏不這樣做，她也知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，可是她也是她的孩子，她真的沒有對她一絲愛意，她也沒有想去計較的心，她現在來只是想讓她知道她回來了。
夢璃知道她現在的舉動很幼稚，可是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心。
楊麗淑有些尷尬，她還是在意當初的事情，她還是在怨恨自己，楊麗淑心中有了一絲悔笑，她能做的很少，她現在沒有辦法補償她，她也有自己孩子了，她分不出一份關愛給她。
“璃……杜小姐，你今日來府上是為了什麽事情呢？”楊麗淑看著面前的少女，當初的事情她不後悔，若不是真的為人婦了，她還是體會不到有兒女的幸福，到底不是自己親生的。
“我來看看夫人離開我，離開杜府過的怎麽樣？”夢璃突然起身就像地獄來的使者一樣，黑暗籠罩著這間屋子，讓楊麗淑有些膽戰心驚。
之前的小丫頭，長大了，竟然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害怕，她真的是來報覆自己的嗎，楊麗淑不由得擡起頭看著夢璃，若是真的如李氏所說，夢璃是真的會對付自己嗎。
“杜夢璃，你是來報覆我的？”
“呵呵，夫人，報覆談不上，我怎麽會報覆你呢，我只是來關心你罷了。”夢璃怕自己的越想越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氣，說完直接打開門離開了。
“她真的是來……”楊麗淑看著沒入黑夜的身影，她是真的恨自己，恨自己當初的所做所為嗎，杜夢璃我絕不會讓你把恨放在我的孩子身上，當初的事情我本已經忘記，你為什麽非得要回來呢，給我制造了一個這麽混亂的寧國侯府。
“姑母，在做什麽？”藥檀悄悄的走進周大娘的房間，又悄悄的走到周大娘的身後，慢慢的摟住背著藥檀的周大娘。
姑母的身上還是一股藥香味，比她身上的還要濃，她想到小時候自己經常纏著姑母的樣子，那時候她還喚姑母為娘親……
“娘親，你身上為什麽這麽想呢？”小藥檀在周大娘的身上翻來覆去，找香味的來源，可是還是沒有找到，才擡起萌萌的小臉問周大娘。
“因為娘親經常在藥堆裏待著，這香味便是這樣裏來的，等你再大大的時候你也可以去，以後啊你身上的味道也會這樣哦。”周大娘寵溺的看著小女孩，小丫頭讓她心裏暖暖的有人陪著的感覺真好。
……
“臭丫頭，怎麽來我這了，你不是剛剛還躲著我嗎？”周大娘埋怨的看著自己身前的這雙手，這丫頭是發現自己的好了，來認錯的麽。
“姑母，今天是藥檀錯了，你就別生氣了，你猜我今天去百虛大師那裏做什麽了嗎，我去讓百虛大師還俗，您猜百虛大師說什麽？”藥檀試探的提起百虛大師，她總覺得百虛大師在姑母這裏的位置不一般，那什麽將軍讓他見鬼去吧，姑母不應該早就把那人給忘掉嗎，為什麽不看看自己身邊的人呢。
“臭丫頭說什麽呢，百虛可是得道高僧，你怎麽想起給他開這麽一個玩笑了。”周大娘倒是以為藥檀是在開玩笑，想著百虛那人肯定會一本正經的說，藥檀施主老衲已經跟紅塵無緣，已經回不去了。
姑母這是護著百虛大師，嗳，百虛大師若是您真的還俗豈不會嚇到姑母啊，藥檀想想這兩人的關系就頭疼，姑母到底對百虛大師是什麽意思呢。
“姑母，我是開玩笑嘛，你說百虛大師真的不會有還俗的那一天嗎，萬一百虛大師沒出家的時候也有喜歡的人怎麽辦，現在那人正好也沒有成婚，您說百虛大師會為那人還俗嗎？”藥檀看著姑母的臉龐，姑母這些年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，沒有一點見老的感覺。
“哈哈，這麽多年我們倆人認識就沒聽他說過他年少時有喜歡的人。”當初她也問過這個問題，為什麽要出家呢，難道就沒有喜歡的人？當時百虛回答還是喜歡又如何那人心裏已經有了別人，不喜歡有如何他們只適合做朋友。
若是真的有了喜歡的人，他或許也不會還俗吧，周大娘對百虛還沒有這麽大的認識，她認為以現在已經是得道高僧了，不會做出那些過火的行為，再加上他喜歡的那個人誰也不知道是誰，還是說那老頭真的有喜歡的人了，周大娘想到這個問題臉色立馬變得不好了，難道藥檀問的問題是真的，她看出什麽端倪了。
“藥檀，你說你是不是在百虛那裏看出什麽端倪，那人有喜歡的人？”周大娘抓著藥檀的手，貼著藥檀的臉，問她，但是心中想的不會有這種可能，出家人不是已經看破紅塵了嗎。
“姑母，你怎麽這麽久激動，不會喜歡百虛大師吧？”藥檀看著身邊姑母的變化，剛剛還是開玩笑，現在是真的相信了，姑母難道知道百虛大師喜歡的人是自己？這麽快的變化讓藥檀有些捉摸不清了。
“胡說什麽！”周大娘突然起身，讓身後的藥檀不得不從她身上下來。
藥檀看戲的眼神看著姑母，還說不是，姑母的臉色都紅，若是百虛大師看到這一幕難道還不準備還俗，嗳，若是百虛大師還俗了，這菱麒國便是又出了一件飯後茶談的一件樂事，和尚出家還俗迎娶江湖神醫，這還真的是一件大事，還不說這兩人在江湖，在這菱麒國還有點影響力的人。
“是藥檀胡說，姑母那你臉紅什麽？”
“哼，我這是氣的，讓你氣的，你去跟一個和尚說什麽還俗的事，胡鬧。”周大娘自認為自己很淡定的，但是越想越不淡定，這百虛若是有了喜歡的人，她豈不是以後又是一個人，不行她得找天去問問這是怎麽回事。
“是，是，藥檀胡鬧，不過今晚藥檀還是要謝謝某個人的排骨面。”
“謝什麽，那不是我應該做的麽。”周大娘被藥檀一句話整的臉有些發紅，這丫頭怎麽倜然給她說謝謝了，之前還沒有過這麽聽話呢，不對，之前她哪有機會給她做些吃的，一直都是她在外面忙，幾乎都不回家，即使是路過都不曾回來看一眼。
藥檀看著姑母樣子，真好她還有娘親一般的姑母，即使真的是娘親都不可能把自己愛的，關心的這麽仔細，她好幸運，藥檀慢慢的走到周大娘的面前，抱住她，在周大娘的耳邊說道：
“姑母，明日一早我便要離開，等藥檀回來您就能退隱了，時間不會再讓您等很久，但是現在您還要等等，等藥檀回來孝敬您，您看好不好。”藥檀聞著姑母身上的香味，姑母給她的感覺是她在外面得不到的安全。
“臭丫頭，原來恭維姑母是因為要走了，我給你說，你要是在外面斷胳膊瘸腿兒的，可別對別人說你是百草園的人，老婦丟不起那個人，還有，若是回來再讓我看到你瘦了，你就給我滾到刑堂去受罰，寫不完那十套醫典不許你出來知不知道。”
周大娘也抱著藥檀，這死丫頭突然說謝謝都給她一種驚訝，還以為是很懂事了，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是要走，周大娘臉上突然滑落了兩滴淚珠，周大娘本能的去擦掉，死丫頭讓老婦為你掉淚珠，你怎麽這麽大的本事，嗳，誰讓你是我的孩子，不為你掉為誰掉啊。
“嘿嘿，不會的，我既是在外面惹了禍事我便說都記在百草園周大娘身上，姑母若是有人上門尋仇，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，你看我這麽乖巧怎麽會在外面惹事不是，你的藥檀這麽乖一定是他們沒事找事，您是會向著我的吧？”藥檀看到周大娘眼紅便心下有些不忍，姑母一定使舍不得自己離開，但是她還是忤逆了她的心願。
姑母，對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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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，您看我們是不是要給李氏一個教訓？”嬤嬤看著主子的主子臉色不好，難道這李氏真的動不得，才讓主子心煩嗎。
“住口，給誰教訓，等我們教訓了他，就等老爺教訓我們吧。”楊麗淑總覺得這兩天有事發生，現下她的右眼又不安分的跳了起來。
“你先下去，我累了，想休息了。”
嬤嬤看了一眼主子，最後悄悄的退了下去。
夢璃輕車熟路的來到楊麗淑的院子，之前藥檀給她的寧國侯府的地圖沒想到現下用到排場了。
夢璃看著退出來的一位老婦人，看著架勢裏面的主人是在的，但是夢璃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出現在她的面前，她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嫌棄自己，夢璃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，有些事情在自己的身體裏已經紮根入髓，她想忘也忘不了的東西她反反覆覆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。
“王爺，這準王妃回來，沒來找您，您說準王妃去哪了？”無名看著一臉黑炭的主子，王妃啊，你怎麽可以不來看看我們王爺，都去看九王爺不來看我們王爺，我們王爺會吃味的。
季昇有眼神瞄了一眼無名，嘴上說著為他著想的話，心裏確是笑嘻嘻的看他笑話，哼，這段時間是對他太好了是吧。
“無名，你去寧國侯府盯著大夫人的動向，沒找到根源你就不用回來了，記住一天十二個時辰的盯著，要是讓本王知道你有一絲的松懈，去刑堂自己去領罰。”
這點小事本王還治不了你了，不然怎麽當你主子，季昇說完看都不看身邊無名的表情，直接出門，運起輕功向夢璃的別院去了。
無名看著出門的主子，完了，這下子完了，他就不該起興說這件事，哎呦，都怪我這破嘴，不然能撈到這份“肥美”的差事嗎，天要決我啊。
夢璃出現在楊麗淑面前的時候，楊麗淑很想叫喚，說出現了刺客，可是她卻張不開嘴，她覺得面前這個人她很熟悉，可是她已經不記得她是誰了。
“夫人看到我很驚訝？”夢璃看著這張熟悉的臉，之前的每次夢中她都忘不了這張熟悉的臉龐，她是她的母親，她最親的親人，可是也是她拋棄了她。
她之前雖然對自己不好，可是她從來沒想過她會拋棄她離開杜府，父親對她也很不錯，祖母對她也很好，可是為什麽她就是不喜歡自己呢，寧願喜歡別人家的孩子都不曾給自己一分愛的目光。
“璃兒？”楊麗淑沒想到面前的女子竟會是夢璃，可是她是怎麽進來的呢，楊麗淑四處看看，害怕有人發現夢璃，若是被人發現有理說不清，再說現在還是晚上，府裏的侍衛都松懈了麽，一位女子進府都沒人稟報了。
“我還以為夫人的記性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好了，沒想到確實有些出乎意料，夫人還記得我。”夢璃嘴角微笑，可是笑不達心，這種笑帶著譏笑。
“怎麽會，母親怎麽會忘記你。”楊麗淑自稱母親時，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，她還是在心裏把她當做自己的孩子了嗎，可是當初自己不是說了，她不是自己的孩子嗎，怎麽還是承認她是了呢。
“母親？”夢璃慢慢擡起頭來，她剛剛若是沒有聽錯，她自稱是自己的母親呢，可是小時候她可曾願意聽自己喚她一聲母親，她眼中的厭惡她到現在都忘不了。
“璃兒，你怎麽進來的，難道沒人看到你嗎？”楊麗淑看著面前的少女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，她是不是很恨她，恨當初她對她的不好，對她的拋棄，可是當初的她也是一位少女，她當初的心性還沒有定下，她當初做的，她不是沒有想過，她知道錯了，可是現在再讓她道歉她已經拉不下面子來了。
是在問自己，還是在關心自己，夢璃猜想，她不會是關心自己，她也不會自認為的認為她是在問自己，她關心的是有沒有人看到她進來，給她釘上什麽不知名的罪名吧。
“夫人還是不要喚我為璃兒了，畢竟我們不是很熟，我喚夫人為夫人，夫人還是喚我杜小姐吧。”夢璃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，她知道她想跟她斷了來往，可是她偏不這樣做，她也知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，可是她也是她的孩子，她真的沒有對她一絲愛意，她也沒有想去計較的心，她現在來只是想讓她知道她回來了。
夢璃知道她現在的舉動很幼稚，可是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心。
楊麗淑有些尷尬，她還是在意當初的事情，她還是在怨恨自己，楊麗淑心中有了一絲悔笑，她能做的很少，她現在沒有辦法補償她，她也有自己孩子了，她分不出一份關愛給她。
“璃……杜小姐，你今日來府上是為了什麽事情呢？”楊麗淑看著面前的少女，當初的事情她不後悔，若不是真的為人婦了，她還是體會不到有兒女的幸福，到底不是自己親生的。
“我來看看夫人離開我，離開杜府過的怎麽樣？”夢璃突然起身就像地獄來的使者一樣，黑暗籠罩著這間屋子，讓楊麗淑有些膽戰心驚。
之前的小丫頭，長大了，竟然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害怕，她真的是來報覆自己的嗎，楊麗淑不由得擡起頭看著夢璃，若是真的如李氏所說，夢璃是真的會對付自己嗎。
“杜夢璃，你是來報覆我的？”
“呵呵，夫人，報覆談不上，我怎麽會報覆你呢，我只是來關心你罷了。”夢璃怕自己的越想越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氣，說完直接打開門離開了。
“她真的是來……”楊麗淑看著沒入黑夜的身影，她是真的恨自己，恨自己當初的所做所為嗎，杜夢璃我絕不會讓你把恨放在我的孩子身上，當初的事情我本已經忘記，你為什麽非得要回來呢，給我制造了一個這麽混亂的寧國侯府。
“姑母，在做什麽？”藥檀悄悄的走進周大娘的房間，又悄悄的走到周大娘的身後，慢慢的摟住背著藥檀的周大娘。
姑母的身上還是一股藥香味，比她身上的還要濃，她想到小時候自己經常纏著姑母的樣子，那時候她還喚姑母為娘親……
“娘親，你身上為什麽這麽想呢？”小藥檀在周大娘的身上翻來覆去，找香味的來源，可是還是沒有找到，才擡起萌萌的小臉問周大娘。
“因為娘親經常在藥堆裏待著，這香味便是這樣裏來的，等你再大大的時候你也可以去，以後啊你身上的味道也會這樣哦。”周大娘寵溺的看著小女孩，小丫頭讓她心裏暖暖的有人陪著的感覺真好。
……
“臭丫頭，怎麽來我這了，你不是剛剛還躲著我嗎？”周大娘埋怨的看著自己身前的這雙手，這丫頭是發現自己的好了，來認錯的麽。
“姑母，今天是藥檀錯了，你就別生氣了，你猜我今天去百虛大師那裏做什麽了嗎，我去讓百虛大師還俗，您猜百虛大師說什麽？”藥檀試探的提起百虛大師，她總覺得百虛大師在姑母這裏的位置不一般，那什麽將軍讓他見鬼去吧，姑母不應該早就把那人給忘掉嗎，為什麽不看看自己身邊的人呢。
“臭丫頭說什麽呢，百虛可是得道高僧，你怎麽想起給他開這麽一個玩笑了。”周大娘倒是以為藥檀是在開玩笑，想著百虛那人肯定會一本正經的說，藥檀施主老衲已經跟紅塵無緣，已經回不去了。
姑母這是護著百虛大師，嗳，百虛大師若是您真的還俗豈不會嚇到姑母啊，藥檀想想這兩人的關系就頭疼，姑母到底對百虛大師是什麽意思呢。
“姑母，我是開玩笑嘛，你說百虛大師真的不會有還俗的那一天嗎，萬一百虛大師沒出家的時候也有喜歡的人怎麽辦，現在那人正好也沒有成婚，您說百虛大師會為那人還俗嗎？”藥檀看著姑母的臉龐，姑母這些年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，沒有一點見老的感覺。
“哈哈，這麽多年我們倆人認識就沒聽他說過他年少時有喜歡的人。”當初她也問過這個問題，為什麽要出家呢，難道就沒有喜歡的人？當時百虛回答還是喜歡又如何那人心裏已經有了別人，不喜歡有如何他們只適合做朋友。
若是真的有了喜歡的人，他或許也不會還俗吧，周大娘對百虛還沒有這麽大的認識，她認為以現在已經是得道高僧了，不會做出那些過火的行為，再加上他喜歡的那個人誰也不知道是誰，還是說那老頭真的有喜歡的人了，周大娘想到這個問題臉色立馬變得不好了，難道藥檀問的問題是真的，她看出什麽端倪了。
“藥檀，你說你是不是在百虛那裏看出什麽端倪，那人有喜歡的人？”周大娘抓著藥檀的手，貼著藥檀的臉，問她，但是心中想的不會有這種可能，出家人不是已經看破紅塵了嗎。
“姑母，你怎麽這麽久激動，不會喜歡百虛大師吧？”藥檀看著身邊姑母的變化，剛剛還是開玩笑，現在是真的相信了，姑母難道知道百虛大師喜歡的人是自己？這麽快的變化讓藥檀有些捉摸不清了。
“胡說什麽！”周大娘突然起身，讓身後的藥檀不得不從她身上下來。
藥檀看戲的眼神看著姑母，還說不是，姑母的臉色都紅，若是百虛大師看到這一幕難道還不準備還俗，嗳，若是百虛大師還俗了，這菱麒國便是又出了一件飯後茶談的一件樂事，和尚出家還俗迎娶江湖神醫，這還真的是一件大事，還不說這兩人在江湖，在這菱麒國還有點影響力的人。
“是藥檀胡說，姑母那你臉紅什麽？”
“哼，我這是氣的，讓你氣的，你去跟一個和尚說什麽還俗的事，胡鬧。”周大娘自認為自己很淡定的，但是越想越不淡定，這百虛若是有了喜歡的人，她豈不是以後又是一個人，不行她得找天去問問這是怎麽回事。
“是，是，藥檀胡鬧，不過今晚藥檀還是要謝謝某個人的排骨面。”
“謝什麽，那不是我應該做的麽。”周大娘被藥檀一句話整的臉有些發紅，這丫頭怎麽倜然給她說謝謝了，之前還沒有過這麽聽話呢，不對，之前她哪有機會給她做些吃的，一直都是她在外面忙，幾乎都不回家，即使是路過都不曾回來看一眼。
藥檀看著姑母樣子，真好她還有娘親一般的姑母，即使真的是娘親都不可能把自己愛的，關心的這麽仔細，她好幸運，藥檀慢慢的走到周大娘的面前，抱住她，在周大娘的耳邊說道：
“姑母，明日一早我便要離開，等藥檀回來您就能退隱了，時間不會再讓您等很久，但是現在您還要等等，等藥檀回來孝敬您，您看好不好。”藥檀聞著姑母身上的香味，姑母給她的感覺是她在外面得不到的安全。
“臭丫頭，原來恭維姑母是因為要走了，我給你說，你要是在外面斷胳膊瘸腿兒的，可別對別人說你是百草園的人，老婦丟不起那個人，還有，若是回來再讓我看到你瘦了，你就給我滾到刑堂去受罰，寫不完那十套醫典不許你出來知不知道。”
周大娘也抱著藥檀，這死丫頭突然說謝謝都給她一種驚訝，還以為是很懂事了，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是要走，周大娘臉上突然滑落了兩滴淚珠，周大娘本能的去擦掉，死丫頭讓老婦為你掉淚珠，你怎麽這麽大的本事，嗳，誰讓你是我的孩子，不為你掉為誰掉啊。
“嘿嘿，不會的，我既是在外面惹了禍事我便說都記在百草園周大娘身上，姑母若是有人上門尋仇，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，你看我這麽乖巧怎麽會在外面惹事不是，你的藥檀這麽乖一定是他們沒事找事，您是會向著我的吧？”藥檀看到周大娘眼紅便心下有些不忍，姑母一定使舍不得自己離開，但是她還是忤逆了她的心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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